蜗牛凭坚韧不拔精神到达方舟。(查尔斯-海顿-斯帕根)

这个秋天,在我人生历程中是别样的。那是向西北方向跨越了公里之外的神秘土地,那是在平均海拔米的青藏高原之上——青海省互助土族自治县,赴互助“支教”是这次行程的使命。在这里,开启了我在第二故乡的生活和工作,一切都在全新的体验中开始了。

这里的县城特别小,据说开车把整个县城兜一圈也要不了半个小时。这边出租车起步价是6元,每次打车到县城每一处基本只要支付个起步价,整个面积比无锡的一个乡镇还要小,人口比一个乡镇还要少。这里除了酒厂外几乎没有任何制造类企业和工厂,商业发展还可以,餐饮、超市和购物广场挺多,给人的感觉是“这里的商店比马路上的行人还要多”。来这里之前,我根本不了解情况,以为这里有多贫困,生活有多艰难,交通有多不发达,快递托运有多落后。亲临此地,才发现一切并不是所想的这样,改革开放四十年的成果在这里也得到了充分的展现,基本上一切可以如常地生活,只是在高原气候和饮食文化上需要好好适应。

1、高原生活环境的适应

在这青藏高原地域,含氧量只有家乡的70%左右,常年平均气温4.5℃。一年只有两个季节,冬季和大约在冬季。所以当地人传授的生活经验:要多穿衣、慢走路。我们的住所在六楼,每次爬楼都是一种考验,当坚持爬到四楼开始每层必须停下来歇息一下才有能量继续往上爬。哪怕是在平地上走路,要是速度快一些也会气喘吁吁,边快走边说话就更是考验人的肺活量了。

由于青海的地理位置决定了与北京时间有一个多小时的时差,这里的九月晚上20:00天才黑。每天下班时间是5:30,晚餐正常情况下在7:00后进行。以此类推,不知不觉睡眠都得到零点后了。而上班时间确实和无锡没什么差别,早晨7:30就要到单位。当地领导非常照顾,让我们可以8:00到校。

睡眠困难可能属于高原适应过程中一项较难克服的事情,每天晚上辗转难眠着实让这个夜晚变得漫长而寂寥。浑身感觉不舒服——那硬板床无法与家里的席梦思比;那硬梆梆的草籽枕无法与家里的乳胶枕比;那透明的窗帘无法与家里的遮阳帘比……多少个不眠之夜,感受着房间中的一切都是那么无法适应,于是常常翻出抽屉中的红景天口服液试图帮助睡眠,哪怕吃个心理安慰。

2、当地餐饮文化的适应

(1)面食的做法丰富多样

互助的餐饮以面食为主,头一天来到互助时,初次品尝了当地的“手工面片”。那小小的、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面片参夹在各种切成小片的蔬菜和牛肉中,味道真是不错,只是挺不习惯吃这一点点大的小面片的。

互助第一餐

——初见面片

        

馍馍是当地百姓餐桌上的基本食物,这里的人们把所有面粉做成的馒头、包子、饼类统称“馍馍”。那劲道、醇香的白馒头比无锡的紧致很多,上口的感觉干呼呼的;花卷馒头的花样就更多了,有南瓜味的、紫薯味的、玉米味的……;面饼的种类更是应有尽有,真可以说将面食制作到了淋漓尽致。当地人说,他们米饭一直不吃也没关系,但是一天没有馍馍,就肯定不行了。而对于我们来说,这类食物吃一顿勉强凑合,天天吃就无法接受了。正所谓“一方水土养一方人”啊!

这里盛产土豆,酥软的土豆吃法也是多种多样,其中烤土豆夹菜这种吃法倒也新鲜。

土豆粉条深受当地人喜爱,但这辣得着实不是我的菜。

        

(2)肉类的口味无与伦比

八眉猪也是当地特产,来到互助的第一天就品尝到了一顿全猪宴,充分感受到了当地人民的满腔热情。这里的牛羊肉堪称一绝,不论是哪一种吃法,绝对能让我们感受到肉质的鲜嫩美味,而没有一点膻味。来到任何一家街边小吃店——舌尖上的面片、舌尖上的牛肉面等,都会有牛羊肉的配菜,点上一份搭配着面食吃下去,堪称一绝。不管是猪肉、牛羊肉,都可以搭配着切成丝的洋葱一起吃,那清爽香甜、肉香四溢,人间美味!

(3)酒文化的传承极具特色

酒文化在互助简直是一个神话,享有盛誉的青稞酒为互助的酒文化奠定了良好的基础。当地人的敬酒方式也是非常有特色:用盘子端着斟得满满的三个酒盅,来到客人面前说“吉祥如意三杯酒”,邀请客人喝下,但自己却不需要喝一口。那三个酒盅可以轮流着敬完所有的客人,这让初来乍到的客人们需要克服心理障碍才能下口,对于从来不会喝酒的人来说更是一种挑战。我跟领导们戏称:来这边工作如果跑回去的话,不是被工作和生活中的困难吓倒的,而是被这酒吓跑的。幸而我这不能称作酒量的酒量,受到了大家的谅解,从来不被为难。

3、当地中医水平非常了得

一旦劳累,肩背酸痛得连躺在床上都是受罪——这是我近年来偶尔会出现的情况。进行瑜伽、跑步、健身舞等一些有氧运动,就会避免这种状况的发生。然而在这里按经验人事的说法是连走路都要慢慢的,初来乍到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肩颈和背部的酸痛感折磨着自己的白天与黑夜。

在支医伙伴的建议下,医院,感受了一把这里的中医技术。体验了后颈部针灸、中药热敷、背部蜡敷,两位支医伙伴始终相伴身侧,感动满满。经过这次体验,我发现这里的中医水平着实了得,连续两天的针灸和热敷,竟然所有的酸痛感完全消失,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
在互助的一切体验尚在进行时:九月就下雪,十月气温达到零下十余度,室内热得让人直冒汗的暖气……对于一个南方人来说,一切都是那么新奇。话说“人生贵在体验”,让我利用这难得的支教机会,尽情领略这西北高原的自然景观和风土人情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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